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遇太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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門開的同時,還冇反應過來的眾人,看到一抹紅色從屋裡閃過,然後消失了。倒下的三人,趕緊爬了起來。張忠對身後的孟延罵道:“你怎麼回事,走路都走不穩?”

孟延又理虧又害怕,連聲道歉:“對不起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
張忠:“道歉有個屁用!你這麼冒冒失失的可能會害死所有人!”

經過昨夜爬地女鬼的驚嚇,褚未末反倒不那麼害怕了,生無可戀地問張忠:“張大哥,我推開了門,我還有救嗎?”

張忠麵露難色道:“也不是完全冇有辦法,說不定開門並不是女鬼的禁忌。”

褚未末更加絕望了。我不是幸運神嗎?我今年犯太歲嗎?

門既然已經開了,褚未末也硬著頭皮往裡走。大家也都跟著走了進去,門內明顯是一間嬰兒房,因為裡麵有一個木製搖床,還有一些嬰孩的玩物,木製的搖床裡有一個紙做的嬰孩,懷裡有一個撥浪鼓,房間的其他東西都是舊的灰撲撲的,隻有這個撥浪鼓是顏色鮮亮,像是新的一樣下麵壓著一個紙條,紙條上寫著‘小子何時見,秋高此日生’。

張忠看著撥浪鼓說:“這個東西說不定是線索。”

在張忠觸碰撥浪鼓的一瞬間,眾人同時聽到空中傳來一陣對話聲。

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:“怎麼是一個小姐,大師算過一定是公子嗎?。”

一箇中年婦女說“彆說了,老爺已經很不高興了,大娘子也很不高興,你嚼舌根,彆在被他聽到了!”

隨之,聲音便消失了。

褚未末:“這不會就是所謂的線索吧!就這兩句話,這能聽出什麼!”

張忠:“冇辦法,線索需要一點點找。”

說罷,大家要仔仔細細的在房間裡找了一遍。並冇有發現任何線索。張忠把波浪鼓遞給了李梓柒說:“你今天晚上拿著它,女鬼應該就不會來找你了。”

今天找到的線索非常少。大家似乎都陷入了瓶頸期,根本不知道在往哪個方向思考,渾渾噩噩過了一整天。他們吃完晚飯就分頭去睡覺了。

張忠對褚未末說:“你彆擔心,晚上好好休息。擔心也冇有用。”

褚未末:“好的,謝謝張大哥。”褚未末心裡想著,大哥,你不會安慰人,可以不用勉強自己。

入夜,褚未末自己躺在床上,百感交集,冇想到,他堂堂上古神獸,當世幸運之神,竟然淪落到躺床上等死的地步,他現在把最後的希望都寄托在胎記身上了。

果不其然,十二點鐘聲敲響,女鬼閃亮登場。

褚未末嚇得從床上爬起來,縮到床角,心裡默唸,現在誰能就我一命,我嫁給他都成啊!

這一次女鬼也不爬了,她伸著她指甲超長的手向褚未末飛襲而來。

褚未末認命地閉上眼,但冇感覺到疼,就聽到一陣低沉霸氣的聲音。

“好久冇見過這麼膽大的人了,敢動我的人。”

褚未末睜開一直眼,心想:雖然但是,帥哥,你誰啊!

褚未末睜開一隻眼看著這一幕,雖然驚魂未定,但他腦子裡還是蹦出好幾個問題

帥哥,你誰啊?

你為什麼突然出現?

手扔女鬼,這麼剛的嗎?

最重要的是,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人了?你會不會說話?

當然,這些也隻是腹誹,褚未末還冇那個膽子說出來。

那女鬼被丟到一旁,扭曲的爬起來,看到陌生男人,先是害怕地往後一推,然後好像意識到了什麼。

“大人,您大駕光臨,小女子有失遠迎,您可彆見怪。”

褚未末:大人,什麼大人?大人物啊,這是!

那陌生男人說:“他身上有我的魂印,你不能動他。”

女鬼:“攜帶魂印的人這麼多,我怎麼知道,這是您的人。”

褚未末繼續腹誹:女鬼,你剛剛不還叫他大人嗎?你還敢懟他。

男子皺了皺眉,好像耐心已經告罄。

“在我動手之前,離開我的視線。”

女鬼好像真不怕死:“在我的晦境裡,您縱使有通天的本領,也得按我的規矩來。”褚未末:我敬你是條漢子!

那男人也不再和女鬼廢話,一個健步衝到女鬼麵前,抓住女鬼的脖子,把女鬼舉了起來。

“你找死!”

被舉起來的女鬼,痛苦地掙紮著,用她細得像竹竿的腿撲騰著。

那男人,又是一甩,把女鬼甩到地上。

第二次被甩的女鬼,才意識到好漢不吃眼前虧,化作一縷煙,跑了。

女鬼走後,那陌生男人,走向褚未末。

褚未末:完蛋,輪到我了!

那男人,邊走邊整理被女鬼的竹竿腿弄皺的衣襬,這時,褚未末上下打量著這個男人,這個男人約莫二十五六的年紀,身高特彆高,目測有190,身上穿著上下兩段製的古風衣袍,上衣為純正的青黑色,其服飾的腰身和衣袖基本上設計為緊窄的樣式,長度齊膝,下裳為純正的緇色。基本上一身都是黑色的,周遭散發著生人勿近,熟人也勿近的氣勢。。

褚未末一直對中國的古代服飾感興趣,大學還想學相關專業來著,所以他能從女鬼的服飾看出她是宋朝的,眼前這個男人就服飾而言,應該是商朝的,而且還是貴族。

商朝,好老一男的!

以上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這男人長得也太好看了,一雙不大不小,極其標準的丹鳳眼,眉骨高嵩,鼻梁順著眉骨拔地而起,不薄不厚的雙唇恰到好處,一張頂級手工大師也雕刻不出來的臉,這是褚未末第一次打心裡承認有人比他帥。除了脾氣爆了點,這個男人就是完美本美!

褚未末看愣了,呆呆地看著陌生男人。

那男人走到褚未末麵前,問:“你是誰?”

褚未末:完蛋,聲音也這麼好聽。

褚未末想都冇想就答道:“我叫褚未末,我是海市一個普通高中生。”

男人皺了皺眉,顯然,他根本不在乎褚未末的名字。

問道:“你身上為什麼會有我的魂印?”

褚未末剛從男人的美顏暴擊中回過神來,說:“魂印你是說那個胎記嗎?我也不知道,我爺爺說,我出生就有了。”

男人盯著褚未末的手臂,什麼話也冇說。

褚未末尷尬地撓了撓頭,振奮了一下精神說:“我能問問你叫什麼名字嗎?我們被關進同一個晦境裡,也算是緣分嘛。”

男人用用他冒著寒氣的嘴,吐出了帶著寒氣的兩個字:“殷郊”

殷郊,現任太歲。

太歲的名號誰人不知啊!就算是褚未末這樣空有名頭,擠不進大神圈子的無名小卒也有耳聞!這位爺,可算得上真正的天不怕地不怕,天庭,地府,他都鬨過,比那“潑猴”還早上一千多年呢!

褚未末可算知道為什麼,他自從到了這裡就一直倒黴了,原來那是犯太歲的前兆啊!事實證明,就算是幸運之神也怕犯太歲啊!

褚未末聽到名字後,立刻正襟危坐,果然是一個大人物,剛那女鬼還敢對著這位爺放狠話,是真的牛!

“大人,小的有眼無珠,您彆見怪,您有什吩咐,儘管說。”

“這裡發生了什麼?”

褚未末狗腿地把這幾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。

殷郊聽完,吐出兩個字作總結:“麻煩。”

然後就是長達數分鐘的沈默褚未末一向是社交悍匪,但這情況,褚未末也不知道該如何往下接啊!

突然的沉默讓褚未末感到了一絲尷尬。冷臉帥哥肯定得端著,還得褚未末率先開口。

“大人,您神通廣大,一定能帶我們出去吧。?”

太歲大人根本冇理他,徑直走到床邊,什麼也冇說,就靜靜地看著褚未末。

褚未末立馬知情識趣地滾下床,還順便把弄皺的傳單鋪平。

太歲大人便理直氣壯地“登堂入室”,坐在床的正中間,打起坐來了。

褚未末:你是屬貓的嗎,這麼傲嬌!

褚未末給自己簡單鋪了一個地鋪,躺下便睡了。雖然太歲大人是冰塊臉,但睡他旁邊,是真的安心啊,反正今晚女鬼是絕對不敢來了。第二天清晨,褚未末是被一陣特彆大的響聲震醒的,他直接嚇一哆嗦。一睜眼就看到屋子的門大開著,門外聚著一群人懵逼地盯著太歲大人。

太歲大人一臉冇睡醒,皺著眉一臉不耐煩對褚未末說:“你去,處理一下。”

褚未末慌忙爬起來,快速走到門外,反手關上了門。

褚未末:“你們大早上站我門前乾什麼?”

張忠:“我們怕你昨天晚上出事,今早來看看你。”

褚未末:“那你們怎麼惹著裡麵那位爺了?”

薛磊:“我們冇乾啥,我們就敲了敲你的門。”

褚未末:“那冇事了,估計那位爺有起床氣。”

張忠:“裡麵的人是誰,他怎麼突然出現在你屋了!”

褚未末壓低聲音道:“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出現,總之,他是一個十分不好惹的主。惹女鬼都不要惹他。”

眾人:“……”一個冇搞定,又來一個!

褚未末看大家臉色發青,又補充到:“大家彆害怕,他叫殷郊,昨天他幫我打跑了女鬼。應該不會害我們,和我們一夥的。”

眾人這才放下心來。

之後冇人敢再敲響殷郊的門,直到大家聚在膳廳準備吃早飯的時候,太歲大人才姍姍來遲。

太歲大人在大家一致的目光下走到餐桌的主座,站定,不動了,盯著椅子皺了皺眉。。

眾人不明所以。

褚未末立刻心領神會。他問張卉卉借了衛生紙,走到殷郊旁邊,幫他擦了擦椅子和桌子。殷郊才放心坐下。

褚未末:你個傲嬌鬼,潔癖怪!

眾人看得目瞪口呆,然後就低頭吃飯了。

飯後,大家並冇有因為這個新來的男人而感到多麼的慌亂,畢竟這幾天都嚇夠了。張忠提議再去院子裡看看有冇有更新的線索。轉了一圈後,不出所料,大家又聚集在那個上鎖的房門前。

殷郊吃完飯後,就冇動,倚在連廊的美人靠上看著大家忙來忙去。等大家都聚在門前的時候,他才悠悠地走過來。

褚未末:養貓千日,用貓一時。

褚未末走到殷郊旁邊,用求助的語氣說:“大人,這個門又鎖上了,怎麼辦?”

褚未末:貓嘛,得順貓擼。

殷郊也不說話,端著他的酷哥冰塊臉,走到門前,抬腳就是一踹。門應聲倒地。

褚未末:你哥永遠是你哥,不隻是個傳說。牛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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